有个前提,那是他考的童子科,虽然不能和科举相,但毕竟是功名,而李少君没有参加任何考试,平白得一个同进士出身,于法理不通啊!”
旁边李清照笑着替丈夫补充道:“像一支瓶茉莉,初绽时素雅芬芳,可日久却枯黄衰败,再无重生之机,原因是它失去了根。”
“对!是这个道理,没有根基,不能长久。”
李师师一双美眸又注视着李延庆问道:“李少君弓马娴熟,昨天拒绝官家,是否有从军之意?”
李延庆略略沉思片刻说:“从军倒没有这个想法,不过若让我率领一支军队保家卫国,我一定会欣然答应。”
“不妥!”
周邦彦摇了摇头,“刚才明诚和易安居士也说了,为官之道首先是需要根,但光有根还不行,还要有生长的环境,像一棵大树,长在森林内,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,如果孤零零长在路边,不到成材会被人伐走,其实环境最为重要!”
李师师见李延庆没有说话,便抿嘴笑问道:“周翁所说的环境具体是指什么呢?”
“同为官一党吧!”
周邦彦是个十分健谈善辩之人,他既然说出了结论,当然要找出论据来证明。
“我再给大家说一件往事,大概在仁宗年间,高邮知县叫做晁仲约,当时有一支乱匪纠集千人要攻打高邮,晁仲约便私下用重金贿赂乱匪头子,让他们不要打高邮,去打别的县城,这件事后来被人告发,仁宗皇帝非常愤怒,一定要杀晁仲约,朝大臣都纷纷支持杀这个晁仲约,敕令都下达了,但相国范仲淹却坚决反对,坚决不肯在旨意加印,同僚们都责怪他,说给叛军送钱,嫁祸其他地方,这种人不杀,以后郡县怎么守?你们知道范相公怎么回答吗?”
众人都异口同声道:“周翁快说下去!”
周邦彦捋须一笑,又继续道:“范相公给大家说,我朝不杀大臣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