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其他没有被录取的士子,不仅还要按照老规矩参加每年的县考,这样才能得到去州学考试的机会,而且算考了也只能读外舍。
说到底,这次解试科举改革本质是一种央和地方的权力调整,朝廷借口北方科举成绩不佳而夺走了地方各州的解试权,而州府不甘权力被削弱,又以县试的名义夺走了各县的科举推荐权。
典型的大鱼吃小鱼,小鱼吃虾米。
为了提高科举县试的含金量,州府又利用掌握的州学的权力,将县试和州学挂钩,把州学内舍和舍的优良资源给了县试。
这相应降低了各县县考的地位,各县县考通过也只是获得参加州学考试的一种资格而已,含金量已远远不科举县试。
正因为这个原因,士子们对县试录取极为重视,举人只有十五个名额,绝大部分士子参加县试,其实都是冲着州学免试去的。
这时,有人大喊“来了!来了!”只见庙大门开了,几名县吏拿着两卷榜单走了出来,等候在外面的人群顿时激动起来,如潮水般涌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