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蹄,怒气顿生,在钱允长刀劈下之前抓住了他的左手,旋身起脚,将钱允踢飞。
将钱允踢开的同时,也抢了钱允的长刀在手,但他却不曾过去追杀钱允,而是反手斩下了受伤战马的马头。
马头一掉,战马立刻毙命,大量鲜血自脖颈喷涌而出。
见此情形,南风急中生智,蹲身拍打马尸,“一路走好,来世莫要再涉沙场。”
此时战马腔子里正在喷血,一低头,溅了满头满脸,这正是他想要的,抬手一抹,行了,这个样子别说龙云子了,就是胖子来了都不一定能认出他来。
先前那一脚力度甚大,当是踢断了钱允的肋骨,钱允趴伏在地,几番想要起身,终是不能。
眼见南风打了胜仗,李将军好不欢喜,长矛上举,“呼。”
由他带头,东魏兵卒兵器上举,发声庆祝,战场上自然不能似集市那般乱喊乱叫,而是有节奏的助威声,“呼,呼,呼。”
获胜之后,南风一刻也不想多待,急切的想要回返本营,见钱允的战马就在不远处,就过去牵,未曾想人家的战马有灵性,见他过来,竟然踢他。
“敌将休走,房隆前来战你。”西魏阵中又出来一员战将。
南风是头一次参加这种战役,也不知道规矩,按理说应该是一对一的,怎么还能车轮战?但此时离己方阵营很远,也无法求助李将军,只能松开马缰,让那马跑了。
房隆人高马大,络腮胡子大圆脸,用一支九尺狼牙棒,由于距离较近,便不曾策马冲锋,而是驱马走了过来。
见房隆来到,南风抬头看他,“我已经打过一场了。”
房隆也不接他话茬,狼牙棒一探,“刀剑无眼,自求多福。”
“你们这是车轮战。”南风嚷道。
房隆不再说话,狼牙棒奋力斜挥,那狼牙棒乃重兵器,末端有大量锐刺,若是被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