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酒,骑马上路。
走不多远,遇到了运粮队伍,立刻快马迎上,只道前方粮草吃紧,让粮队走快一些。
类似的事情之前应该发生过,押队的校尉很不耐烦,“走的这般快了,还催,累死了劳役,算谁的过失?”
酒早就准备好了,赶紧递上,人家喝不喝是一回事,态度总得有。
粮队赶路甚急,校尉好生乏累,接过喝了几口,态度立刻转变,“唉,天杀的营生,真是背时,年都不得过好,真他娘的。”
南风将校尉递过来的酒囊又推了回去,只道官长辛苦,留着解乏暖身。
如此这般就得以与运粮队伍同行,前面转转,后面转转,待得离大营近了,策马先行,“粮队到了,快开门。”
营门的士兵只当他是运粮的,运粮士兵只当他是前线兵士,双方对他都很客气,进入营地之后围着押队的校尉转,偷摸的塞了点银两,求那校尉将他带回后方。
那校尉自然没这权力,只说与某校尉熟识,让南风寻那校尉,央他谋个差事。
借到了虎皮就好办了,打着押粮校尉的名号,去寻那校尉行贿,他身上也没多少银子,有十几两,塞了五两,也好使,那校尉吩咐下去,让他去某队寻某队长。
于是南风又去寻,又塞二两,人家也不白拿,让他当了个小伍长。
此时的军队是按伍,什,队,幢,军来分的,伍长就是五个人的头领,最小的官儿。
常年打仗,老兵都死的差不多了,队伍里新兵多,这几个士兵都跟南风差不多大,也不排挤他。
安顿好了,正好开饭,人都被弄到前线打仗了,种粮的就少了,军队虽然还是一日三餐,却是两稀一干,稀就是稀粥,干就是饭团,菜蔬是清一色的咸菜。
吃的一般,住的凑合,两伍是一什,一什士兵住一顶帐篷,一股子臭脚丫子味儿,晚上睡觉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