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元安宁疑惑的看向南风。
南风自知失言,也不接话,趁元安宁松懈,伸手解其中衣布扣,此番元安宁没有挡他,而是歪头一旁,以掩其羞。
中衣也得全解开,天冷,中衣有两件,还得继续解。
第二件中衣解开,里面就是肚兜了,肚兜这东西遮不住羞,元安宁再度抬臂护胸。
“你干啥呀?”南风好生焦急,元安宁中的是枪伤,伤口很大,一直在流血。
元安宁不说话,也不回头。
南风拽了两把,元安宁并不放手。
别看元安宁没有伤及要害,但失血过多也可能要命,眼见危急关头元安宁还在娇羞遮挡,南风大为急恼,“你这没前没后的,就算不挡也没啥看头,快松手。”
元安宁闻言转头看向南风,眼神好生复杂,有七分羞涩,两成恼怒,还有一分疑惑。
“害羞也得分时候啊,我这是给你敷药,又不是要非礼你,快松手,再不放手我要打晕你了。”南风提醒。
之所以说是提醒而不是恐吓,乃是因为要打晕一个人需要重击后脑,力度不好掌控,他自然不能重击元安宁,但下手轻了又打不晕,故此便提醒她,言下之意是我要打你了,我一动手你就装晕,晕了就不尴尬了。
言罢,南风出手了,轻轻一拍,元安宁晕了,自然是假晕,真晕的话就歪倒了,哪能继续坐着。
解开衣扣还是不方便上药,因为往后扒衣服会牵动左肩伤口,左肩受伤也不能脱左袖子,得脱右袖子,右袖子一脱,基本上就光的差不多了。
南风自元安宁手中拿过竹筒,帮她上药,“可惜了这身白皮,这回怕是要留疤了。”
也不知是因为南风说的轻浮,还是这伤药敷到伤口会令人疼痛,元安宁突然紧皱眉头。
诸葛婵娟给的伤药异常神异,敷到伤口鲜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