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了也感觉窝窝囊囊,本来就没什么事情,有什么必要搞得战战兢兢。再说了,诸葛婵娟就算勉强同意了,也肯定会跟着来监督,这鸟地方又远又冷,往返需要八爷驮负,八爷还没有成年,按照人的年纪推算,顶多是个十一二岁的顽童,连个半大小子都算不上,驮两个人已经是极限了,三个肯定不堪重负,三人同行不现实。
最好回去把胖子喊回来,四人同行,但如此一来中途就要耽搁大量时间,别看这地方现在没暴露,等到龟甲天书的消息传开了,谁得几片谁得几片都就浮出水面了,一算计,少了几片人家心里也有数,在众人搜寻龟甲时他所在的大致方位人家也知道,他手里有哪几片人家都能大致推算出来,有心之人只要稍稍用心,立刻就知道他没到这里来,到时候会蜂拥而至,别说蜂拥而至了,就算随便来一拨儿,他就应付不了。
不行,不能浪费时间,得赶快动手,好不容易捡这么大一个便宜,可别没吃到嘴里又让人抢走了。
最后一个办法比较危险,那就是直接瞒着诸葛婵娟,确切的说也不是瞒着,而是眼下来不及跟她说明,等事后再跟她说,本来就很坦荡的事情,怕个毛啊。
想好细节,权衡了利弊,八爷也醒了,此时二更刚过,外面在刮大风,天随人愿,不但是大风,还是北风,不但是北风,还是西北风,往长安去一路顺风。
飞禽飞行需要借助气流,是逆风还是顺风对飞禽来说尤为重要,顺风飞行的速度能够达到逆风的三到四倍,二更出发,只用了两个时辰就到得长安上空。
天寒地冻,暗夜无光,南风辨察方向,直接命八爷降落在元安宁住处西面的前朝钟楼,在天上冻了两个时辰,浑身麻木,下得鸟背,几乎不能行走。
长安早些时候可能下过雪,这几日没下,道路两旁有积雪,但路上没有,南风踩踏着冰水冻结的冰碴来到元安宁的住处。
此时已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