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说出来的却是“我喜欢你。”
“钟意我,”诸葛婵娟掐捏着南风的耳朵,“快说。”
南风此时狂热激动,也不觉得痛,亦不接话,舍了圆滑抬手上移,寻那百兜花袍的布扣。
袍子的布扣多在左侧,但左侧摸过之后无有发现,于是便摸那右侧,还是不见布扣。
“哈哈哈。”诸葛婵娟发笑。
南风夜间不得视物,也不知诸葛婵娟是何表情,见她发笑,又想到自己的急切,便误以为她有轻视戏弄之心,“你笑我?”
“不曾,不曾,”诸葛婵娟连连摆手,“这百囊衣重三十多斤,扣子难承其重,是套穿的。”
诸葛婵娟言罢,直身站起,耸肩脱卸。
夏日炎热,衣裳单薄,这外袍一去,里面定是一副别样景象。
就在南风急切等待之时,上方突然传来一声暴躁唳叫,叫声是巨雕发出的,异常高亢,充满了震惊和愤怒。
南风本来一腔热血满心期待,突如其来的叫声如同一盆冷水,浇了他个透心凉,吓的一个激灵,甚么旖念,甚么期待,刹那之间跑了个干净。
“出了什么事?”南风看向诸葛婵娟。
诸葛婵娟此时正在仰头上望,尚未接话,不远处就传来另外一声鸟类叫声,听那声音,当是十四的鸾鸟所发。
不等二人反应过来,山下也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嘶鸣吼叫,有虎豹的怒吼,有驴马的嘶鸣,连山中的野兔山鼠也随之乱跑乱叫。
安静的夜晚,忽然百兽发狂,虽然看不到景象,单听叫声就足以令人心惊胆战。
南风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却知道一定出事了,而且是大事。
就在其急切思虑之际,巨雕振翅离巢,往西飞去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南风看向诸葛婵娟。
“不清楚。”诸葛婵娟看向南方,那里的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