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绳儿吊着,不敢动,走路都疼。
一个饼子胖子吃了不饱,跟南风要了银子去镇子上买吃的,南风靠墙坐着,闭目打坐。
辰时,胖子回来了,带了很多干粮咸菜,还有一包草药。
“咦,挺省事啊。”胖子笑道,南风左胳膊吊着,打坐时只需端起右臂就成。
南风正在闭目练气,听得胖子贫嘴,也没回他。
“你经络不是不通吗,还练它干嘛?”胖子把吃的往窗棱上挂。
南风收功睁眼,“我只是经络不通,丹田仍能储纳灵气,此时练气积存,待得经络畅通,便可开闸泄洪。”
“还泄洪呢,就你那练气速度,也就个小河沟儿。”胖子笑噱。
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厚道呢?”南风皱眉歪头,人都是会变的,小时候胖子很憨厚,随着年纪的增长,这家伙越来越贫,逮到机会就嘲笑他。
“不是说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吗,我这都是跟你学的。”胖子递了个饼子给南风,“来,这个还热乎。”
南风接过饼子,“以前咱们也在一起呀,你怎么没黑?”
“以前你也没这么坏呀?”胖子又在笑,不问可知又想起了南风先前所说的捉奸岩隐子的场景。
南风没有再与胖子拌嘴,这家伙只是貌似忠良,实则并不厚道,以后还是跟他少说为妙。
随后几日,二人一直在破庙窝着,南风只喝了两剂药,退了烧就没有再喝,不能让胖子总去镇子上买伤药,万一被有心之人看到,会暴露行踪。
有干粮,胖子也没再去镇子上,闲暇之余二人都会练气,南风坐得住,一坐一天。胖子坐不住,一坐半天,剩下的半天逗庙里的老鼠。
“干粮吃完了,明天我得去镇上一趟。”胖子燎烤着一串知了猴儿。
“我现在能走了,明天离开这里。”南风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