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吃着,小道童领来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道士,正所谓面由心生,一个人是什么样的脾性,通常在面相上会有体现,见到此人的第一眼,南风就确定这个人是个老实人。
简单的交谈之后,南风知道此人道号严风子,此人倒不是非常严肃,只是有些木讷,话不多。
待得南风吃完午饭,二人动身上路。
南风并没有询问严风子去上清宗干什么,而是以请教的语气询问上清宗是一处怎样的所在,是不是仙云缥缈,有没有鹤舞鹿鸣。
严风子只当他是寻仙访道的狂热信众,便耐心的向他解释,说上清宗没有仙人,也并不是外界谣传的那种人间仙境。
南风一刻也不闲着,如话唠一般的问东问西,待得晚上打尖,严风子已经对他毫无戒心,世人普遍认为那些不苟言笑,沉默寡言的人城府很深。事实并非如此,那些沉默寡言的人并不聪明,一天到晚阴着脸,傻子也知道这家伙心机重,得防着点儿。
正所谓大智若愚,最有城府的是那些看似嘻嘻哈哈大大咧咧但内心非常清醒,思维非常清晰的人。
晚饭时南风有心将严风子灌醉,但这家伙滴酒不沾,简单吃了几口就跑回房间打坐练气去了。
二人住在两个相邻的房间,这时候很少有封顶的房子,自地面上可以看到房梁和屋顶。
南风本想趁严风子结束练气,前往茅房之际自房梁上进入严风子的房间,看他包袱里都带了什么,但这处客栈茅房离客房很近,没有足够的时间动手。
路上要走好几天,南风也不着急,一直到第三天晚上,南风仍然没有找到机会。
既然找不到机会,就只能创造机会。
于是,严风子就开始拉肚子了。
这自然是南风搞的鬼,但严风子却并没有怀疑南风,原因很简单,坏肚子之前他吃过炖豆子,睡觉之前又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