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速,南风趁机抓住了他的左手,气急之下不顾章法,张嘴就咬。
扈隐子哪里会想到他竟然下口,等到察觉到剧痛,南风已经咬住了他的手腕。
南风此时怒火中烧,咬住之后拼命用力,不管对方如何踢打挣扎,就不松口。
他咬的部位正是扈隐子的手腕脉门,一经用力,立刻咬破了对方的血管,腥热的血液急涌外流,南风只是不管,他此时恨不得咬断对方骨头。
那职事见势不好,连连敲锣,高声喝止,南风只是不听,此时别说敲锣,就是响雷他也不会松口。
扈隐子一边痛嚎,一边揪着南风的头发狠命拖拽。南风也不反抗,双手抓着扈隐子的手臂,唯恐被扈隐子甩脱。
见此情形,远处的主事辅事以及近处观战的同门纷纷上前拉扯,试图分开二人,但南风发了狠,也不管众人是拖拽还是劝说,就不松口。
直至一名辅事出手将其震晕,那扈隐子方才抽手出来,左手手腕血肉模糊,伤口甚深,可见森然白骨。
南风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赤阳宫正殿之外,阳光甚是刺眼,撑臂起身,只感觉后脑疼痛,抬手一摸,发髻散了,头发也被揪掉两绺儿,头上有血。
此时已近午时,除了他,场中已无他人,殿内有说话之声,转头望去,只见凌云子正在与赤阳宫的主事辅事说话。
有人看到南风醒转,告知主事,主事迈步而出,到得殿外冷视南风,“小小年纪,竟然如此凶戾,若是不加惩处,如何服众正规?”
“真人,是他们……”
那赤阳宫主事道号宣云子,比凌云子大上几岁,见南风不曾认错还要辩解,越发生气,高声打断了他的话,“扈隐子乃是你同门师兄,便是收手不住,你也不能咬断他寸关筋腱,即刻前往后山面壁,思过三年,以儆效尤。”
一旁的凌云子想要说话,那宣云子抢在他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