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了气势,丢了威风。”
“有道理,”胖子为南风倒酒,“但那道人下手太重,唉,可怜了那些孤寡妇人。”
“你若觉得她们可怜,可去讨几个妇人做老婆。”南风笑道。
“不仁义,不仁义。”胖子歪头看向另外一桌食客,见对方自说自话,不曾听他们说话,方才低声问道,“此事因你而起,你便无有自责愧疚?”
“是他们咎由自取,又不是我无事生非,我为何自责?何以愧疚?”南风摇头说道,他栽赃陷害是不假,但那祥云镖局也不是什么慈善门派。此外,杀人的是天山子,而且天山子也没有鸡犬不留,这已经很不错了。
“唉,”胖子摇头过后嘟囔佛号,“阿弥陀佛。”
“他欺辱于我,我报复于他,如此简单的事情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的这般矫情纠结,你希望我与你一样骂不还口,打不还手?”南风眉头大皱,当日天启子得知林震东欺辱过失了双眼的天元子,一气之下也想赶到江北尽诛青龙门余孽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事风格和准则,只要忠孝仁义不差,别的事情没必要遵循他人的道德标准。
眼见南风语气犯冲,胖子连连摆手,“没有,没有,来来来,喝酒喝酒。”
胖子的无端纠结令南风有些气闷堵心,好好一个少年,怎么当了一年和尚就变的如此扭捏,拘谨纠结,好不干脆。
心中不快,也就没了吃酒的兴致,吃过几杯南风起身付账,二人离开酒肆,回返破屋。
胖子上午睡够了,此时来了兴致,盘坐西炕,拿出经书诵经念佛。
“喝了酒岂能念经?”南风无奈摇头,胖子一念经他就不得静心,只得起身出门,自屋外劈柴。
做工之时,南风暗暗盘算,那天山子来时不曾带有包袱,这便说明他没准备长时间出门,处理了此间之事很快就会回返太清宗,此人虽然不曾冲他下手,却知道他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