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还有半个时辰吗。”南风接过了灵喜子递过来的木牌,木牌有巴掌大小,为长方形,正面刻着阴阳太极,后面刻有一串文字。
就在南风低头看那文字的时候,孔一鸣问道,“道长,为何我们的号牌与他人颜色不同?”
“生员太多,号牌不够,这些是临时篆刻的,拿好号牌,列队站好。”灵喜子向东挤去。
到得南风身侧,灵喜子扯了一把正在低头看字的南风,冲他使了个眼色。
人多,南风也不方便说话,只能冲灵喜子笑了笑。
“南风,号牌换给我。”孔一鸣伸手索要。
“我不给你,你是不是要打我?”南风横了孔一鸣一眼。
孔一鸣见南风语气不善,急忙服软,“我哪敢打你,当日是你打了我,你看我头上这道疤,便是你用板凳打的,你若真没有私下寻人攀交,就把号牌换与我吧。”
“这玩意儿没什么用的。”南风瞅了孔一鸣一眼,将木牌递了过去。
孔一鸣连声道谢,换过木牌,紧张的握在手里。
南风对孔一鸣此举很是不满,但他也不怪孔一鸣,孔一鸣家道清贫,能否拜入山门直接决定了他的前程和家人的命运,也不怪他如此紧张。
看过手里的号牌,南风暗暗皱眉,‘壹万伍仟叁佰肆拾柒’,一万五千多人,怪不得号牌不够分。
由于人数太多,几乎无处立足,俗务殿的杂役和下和殿的道士开始拆除广场东西两侧的木屋,腾出位置让生员入场。
入试的生员有男有女,男的占了七成,女的较少,想要拜入山门的男子以穷人居多,多是为了学身武艺,谋个前程。而想要入道的女子则多为富家千金,她们入道是为了接受道家氛围的熏陶,养出一身从容优雅的气度,他日嫁到夫家,待人接物也有分寸尺度,若夫婿跋扈,也能加以惩戒。
实则入道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