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站起身来,抱拳还礼,客客气气地说道。
虽说萧凡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,却依旧将自己的气息掩饰在筑基期水准,以齐戊堂堂元婴修为,也看不出什么不妥来。不过他此刻敬的自然是萧凡的郎中身份,而不是他筑基期的境界。
金广早已在心中腹诽了无数次。
他可是亲身领教过萧凡的厉害,知道萧凡的真实造诣绝非区区的筑基期。
这小子还真能装!
萧凡谢过,在一侧的椅子里坐了。
至于胡邠,金广并未给他介绍,齐戊连正眼都没有瞧他一下,胡邠自也不敢多言,规规矩矩垂手站在萧凡身后,目不斜视。
“萧道友还真是年轻啊……”
萧凡刚刚落座,齐戊尚未开口,一个阴阴的声音就在一旁响了起来。
这是一名六十岁左右的老年男子,身穿皂袍,做员外打扮,胡须花白,脸色青灰,一副病怏怏的模样,斜斜靠在太师椅里,斜乜着萧凡,浑浊的双眼之中,闪烁着阴森森的光芒,令人一见之下,便即心中栗栗。
此人和金广一样,也有着金丹中期的修为,不过却坐在齐戊下首的第一个位置,神情倨傲,可见身份地位非同一般,并非齐戊的门人弟子之流。同样金丹中期修为的金广,在这里就没有座位,只能垂手站立在齐戊身后,随时听从差遣。
“却不知萧道友师从何人,是哪一位杏林前辈的门下?”
阴森森的男子继续问道,语气颇为不善。
萧凡略一拱手,淡然问道:“不知这位道友贵姓大名?”
阴森森男子双眉一扬,冷冷说道:“老夫江尚月,江月堂首席大郎中。齐前辈的孙小姐,一直是老夫在诊脉医治的。”
难怪此人对萧凡如此充满着敌意,原来是将萧凡当成了竞争对手。
也不怪他,齐戊当着他的面,请萧凡来给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