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先生,萧先生……”
刚刚一拐过弯,胡成便火急火燎地叫了起来,尽管压低了声音,不敢喧哗,但那惶急之意。却是听得明明白白。
“萧先生,这,这是金前辈啊……”
萧凡刚一停住脚步,胡成便来到他的身边,急急忙忙地说道,满头大汗。
萧凡淡淡地望着他,眼神很温和,波澜不惊。
“萧先生,你或许不大清楚,这位金前辈在金州城可是大名鼎鼎……他师父是峈天门的门主齐前辈……峈天门虽然不是七大宗门之一。在金州城也很有声望地位,门内有两名元婴修士坐镇……”胡成一边擦汗,一边急急说道:“金广金前辈。是峈天门齐门主的亲传弟子,嗯……这个,脾气比较火爆……我们,我们现在得罪了他老人家,可如何是好?”
原来如此。
怪不得这金广区区金丹中期修为,就敢在锦袍老者面前手舞足蹈,俨然平起平坐,果然是个有来头的。
峈天门有两名元婴修士坐镇,较之七大宗门的实力自然是大大不如。如果放在岳西国那边,也已经是九大魔宗之一的水准了。南洲大陆不愧是岳西国修士眼里的修真圣地。果然非同小可。在普通修士眼里,峈天门自然亦是需要仰望的。
连胡成这样筑基初期的小修士。都听说过金广的大名,这位金前辈的脾气,恐怕不是一般的暴躁。
虽然金州城是个有规矩的地方,执法队执法堪称严格,但修真界弱肉强食的法则,在哪里都不会改变。区区一名筑基期修士,敢于得罪金广那样大有来头的金丹中期修士,简直就形同自杀。
双方境界相差那么悬殊,金丹中期修士有一百种方法让筑基修士生不如死,就算执法队出面,也查不出名堂来。
再说了,萧凡不过是长安堂的客卿先生,长安堂的大郎中胡邠,不过是筑基中期修士而已,在金州城什么都不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