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姬小姐误会了。我们降头术之中,有更多的手法,可以让人生不如死。杀人,实在是很下乘了。”
“不过,无论如何,我还是要先感谢姬小姐,为我清理门中的叛徒。”
摩鸠的语调,仍然不徐不疾,声音之中,却以透出丝丝的寒意。
“噗通”一声。夷孥猛地跪了下去,朝着摩鸠磕下头去,叫道:“师父,是我错了,我大错特错。请师父饶过我这一回……”
声音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。
便在此时,范英一声大叫,脚下一错,身子快如闪电般向着门口射去。
面对同样窘迫万状的情形,师徒两人的处置方式完全不一样。多年的师徒和“上下级”关系,注定夷孥在摩鸠面前不敢兴起任何反抗之意。除了求饶,他别无选择。
范英不一样。范英从未真正敬服过谁。
对夷孥,他是利用;对萧凡,他是害怕;对摩鸠,同样是害怕。一旦情况不妙,任何人都不能让范英束手待毙。他心里清楚,摩鸠不是萧凡。绝没有那样的仁者心肠。一位毕生尊奉“强者为尊”丛林法则的大降头师,杀人无数,又怎会原谅背叛自己的门徒?
尤其他范英,只是半路出家,在此之前。范英甚至都没见过摩鸠几次。彼此之间,完全谈不上有任何师门情谊。
摩鸠一声冷“哼”,却并未出手阻止范英。
这里不止他一个人,范英这样的后辈,还没资格让他亲自出手。
果然,不待摩鸠吩咐,加纹和另外一名大降头师手腕一翻,亮出法器,脚下发力,就向范英追去。
“此人体内阴仆有些异常,可能被人动过手脚。”
摩鸠冷冷说道。
只要提醒这样一句,加纹他们自然知道要做怎样的防范。
就这样缓得一缓,范英已经赶到了门边。变起仓促,几名普通的监牢守卫刚刚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