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这种事?”
萧凡双眼之中,精光闪烁不已,似乎也搞不明白老人家这怪异的举动。这种事,可不能用性格倔强就能解释得过去的。
换句话说。这世界上有很多自杀的人,这不奇怪,一时想不开的人多了去了。但杀自己一杀就是这么多年,钝刀子慢慢割肉,却绝对难以解释。
“泰华,贵客登门,为何那么简慢?”
便在这个时候,石窑洞里响起一个苍老异常的声音,一句话没说完。便有些气喘吁吁,好像十分吃力,遣词造句却文绉绉的。
“师父!”
阎泰华连忙叫了一声,随即转向萧凡。
“萧先生。请!”
“好,阎先生请。”
萧凡在阎泰华的引领之下,缓步走进那孔古老的石窑洞外边的院子。
窑洞在河东省并不是山村住宅的主体。偌大一个老河村,多数也还是砖瓦结构的平房。住在窑洞之中的,只是少数。不像相邻的秦关省。整个秦关北部,大多数乡村都是以窑洞为主的。
这孔石窑洞和院子带着明显的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气息,甚至于墙壁之上还残留着当时的一些标语痕迹,其中一条标语,就是坚决拥护祝主席的。
泰华县作为祝主席的故乡,坚决拥护,很是合理。
院子很平整,水泥地面是新的,可见不久前还修整过。见萧凡的目光只是停留在那些标语之上,阎泰华就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,说道:“老人家不让粉刷,说这也是历史的一种见证。说起来,老人家的父亲,也就是我们老河村的十三太公,当年和祝主席还真的有过一段交集。”
“哦?是什么样的交集?”
萧凡顿时来了兴趣,微笑着问道。
“这个,还是待会萧先生你自己问他老人家吧。他比我说得清楚。”
阎泰华哈哈一笑,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