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还能容忍他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生存?”
“我不是南宫清风。”
一句话,便阐明了他的立场,如果他那样做,跟南宫清风有什么分别?
她的眼睛里满是崇拜:
“英雄就是英雄!”
他却对她这种看男神似的目光不为所动,冷冷地说:
“你跟鹰爪是怎么回事?”
天呐,他居然还记着这个问题,也难怪了,他们现在在沙鹰寨里,她昏睡的这三天三夜都发生了些什么,鹰爪都跟她说过什么,她哪里知道?
再说,就算鹰爪不说,不代表沙鹰寨的人不会说,尤其是那个胖姐,霄想要套出点什么简直太容易了。
她打算故伎重施,装傻充愣起来:
“对了,七七就这么跑出去了,你也不去看看她,万一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他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,锁住她狡猾的眼睛,有些凶狠地道:
“别想就这么混过去。”
她一下就瘪了嘴巴,作委屈的小女人状:
“疼,疼,好疼……”
他捏得她痛死了,她知道,此刻他有多生气,手上就有多用力,谁能想到,坐拥天下的大国主心眼居然小得像针鼻儿。
他好像不打算放过她了,虽然手劲松了松,立场却依然坚定,不听她说出真相,恐怕他是不会罢休了。
“好嘛好嘛,说就说嘛,人家现在是病人,你也不可怜可怜我。”
她服了软。
他却没有放手,反而抵近了她,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面颊:
“你一点也不可怜,有大漠上的沙匪护着,还有他国的世子爷和前朝太子惦记着,或者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男人,哪里可怜?”
她心里一抖,看不出来,原来他心里装了这么多醋坛子,稍不留神就会打翻。
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