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城没得到拓跋九霄的命令,却仍然不肯放手:
“冥王,我们可以走了吧?”
阿莫礼阴阳怪气地问。
拓跋九霄朝申城使了个眼色,申城才放了阿兴。
“等等。”
拓跋九霄伸手拦住了阿莫礼的去路,
“她的东西,也是我的。”
她的东西指的当然是林铃儿的易容工具,哼,这家伙还真是贪心、幼稚,像小孩子抢玩具一样幼稚,什么你的我的她的!
阿莫礼边腹诽着边说:
“原来冥王在遇上爱情时也会变笨,难道今后你还会纵容她易容?”
虽然拓跋九霄并不是要纵容她易容,他只是不想其他男人沾上她一点点边,哪怕拥有她的东西也会让他嫉妒,但是阿莫礼所言甚是,与其把她的易容工具留在身边埋下隐患,不如就随它去吧。
见他不说话,阿莫礼故意撞开了他的手臂,扶着阿兴交给了其他人带走,自己则紧随其后。
“国主,就这样让他们走了?”
申城着急地问道。
未等拓跋九霄说话,只见阿莫礼回过头,一改往日不羁的笑,唇边那缕微笑竟是那么认真:
“有件事应该告诉你,虽然我答应过她不说,但是现在……无所谓了。当初为了给你拿解药,她差点死在哲北王宫,是我救了她,说起这个,你又要感谢我一次。不过算了,那是我们之间美好的回忆,与你无关。所以……”
这话大有把他气吐血的故意与嫌疑,他顿了顿,最后说,
“一定要找到她,让她幸福。”
说罢,他转身下了楼,楼梯上留下那一抹飘然的白色身影,似幻似真。
他没有告诉拓跋九霄身上的衣服是林铃儿特地为他做的,如果说了,他会不会大动干戈把这件衣服从他的身上扒下来?
难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