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醉,刚才这一声招呼跟从前一样,那个从前,他还没有认识林铃儿。
阿兴狐疑地看了看香雪,香雪有些羞怯地看了他一眼,随后便抿着唇低下了头。
想想也罢,阿兴索性坐了下来,如果喝酒能让阿莫礼忘掉一切烦恼,那就喝吧,喝得越痛快越好,等他喝醉了,有些事也好办了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陪着阿莫礼,两人一杯接一杯地喝着,原本阿莫礼的酒量不如他,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,他有些晕乎乎的,阿莫礼的眼睛却越喝越清亮。
他实在忍不住了,便说:“公子,听说……蓝衣快不行了……”
他喝得虽然有些多,但思路还清晰,他要赶紧趁现在把想说的话说了。
此话一出,如果换作平时的阿莫礼,一定会揪着他的衣领咒骂他,可是今天,他却没有。
他喝下一杯酒,然后笑着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阿兴愣住了,送到嘴边的酒也忘了喝,世子爷这是怎么了?
“您、您知道?”
阿兴反问道,“那、那您打算怎么办?就这样放着她不管吗?”
阿莫礼仰头又是一杯酒下肚,接着又是一杯,他的唇角始终挂着一抹淡笑,仿佛阿兴在说的是别人的事。
见他不作任何回应,阿兴下面的话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了,想了想,已经到了这一步,不如来个痛快。
于是说道:“公子,奴才虽然没喜欢过哪个姑娘,但是奴才好像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,女人啊,都是贱货,你越是对她们好,她们就越是蹬鼻子上脸,哪一天你对她不理不睬,她就会反过来巴着你了。”
他边说边看了看香雪,“香雪,你说说,我说的对不对?”
香雪垂眉顺目地看了他一眼,随后紧抿着唇,头垂得更低了。
她没有回答,谁料,阿莫礼却替她回答了一句,真是语不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