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房里漆黑一片,借着缝隙透进来的月光,两个士兵先是查看了装黄金的箱子,确定没有问题,正想走,却听到干草堆后面再次传出声响,两人对视一眼,便端起长枪壮着胆子往干草堆后面探去。
“什么人……”
其中一个士兵刚刚大喊一声便倒下了,另一个看着倒下去的士兵,刚想跑,却只觉腿脚发软,随即也倒了下去。
林铃儿从暗处出来,拍了拍手,自言自语:
“这**散还真好用,师傅他老人家真是博学多才,会配各种药,倒是便宜我这个徒弟了。”
刚才她只是把自制的**散撒到了两人的脸上,这两人没出几秒钟就晕了,幸好她躲得远,又用手绢塞住了鼻子,否则不把自己也迷晕了?
她扒下了其中一个跟自己“长得”一模一样的士兵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,然后把他拖到干草堆后面的角落里,又用了些**散,足够他睡上三天三夜的,再用干草将他掩盖起来。
另一个士兵则被她拖到了外面,拿了盆冷水一泼,士兵很快睁开了眼睛。
“喂,醒醒,醒醒!”
她拍着士兵的脸。
“这是、是怎么回事?刚才发生了什么事……”
士兵嗫嚅着。
“喂,看着我,叫我的名字。”
林铃儿说。
“大宝……”
士兵含混不清地叫着,显然还不算太清醒。
“你呢?再叫你自己的名字。”
“我……我叫狗子……”
“哦,大宝,狗子……”
林铃儿捂着嘴偷乐,这俩名起的,真是逗比,幸亏她没易容成狗子。
“快醒醒,起来站岗了。”
林铃儿把狗子拉了起来。
狗子还处于混沌状态,晃了晃脑袋,才问:
“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