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吧?”
段素娥一肚子火,不吭声。
心想,以前在家的时候,有人敢这么问我吗?尚书府里做这些低等活计的丫鬟婆子,都没有荣幸近我的身!
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。
心里说不出的委屈难受。
婆子就有点不耐烦了,心想我好心好意过来和你套近乎,你怎么从头到尾给我看脸色!
“姑娘你难道扫地打水也不会?那我们这里可没有吃闲饭的呀!男人们在军中赚的可是生死搏命的钱,油水可没有,我们当女人的,平日都是辛苦做工补贴家用。你要是什么都不会做,我们可没有闲钱替赵参军养活你。”
婆子说话挺直的,撂下话就走了。
于是段素娥不识抬举的名声就在军中女眷之中传开了。
女眷们平日里在一起做活,就议论纷纷,编排这个新来的姑娘有多高傲,多坏脾气。
最后连在军中忙成一团的赵立都听说了。
他找了一个空闲,特意出了军营,来探望段素娥。
“你的伤口最近怎么样了?我从军中又拿了一些疮药给你,换的药还够吗?”
关切的话语,让段素娥眼泪转眼圈。
她特别委屈。
“赵公子……”一开口就哽咽了。
赵立时间很紧,军中还有事情要做呢,没空和她多谈。
询问一番之后,听说她的伤势一直在好转,并没有恶化,已经好了五六成的时候,他就放下了心。
于是谈起正事来。
“前日我恍惚听别人说,有人要给你介绍做工,你不愿意做?”
段素娥抹着眼泪说,“她们介绍的那是什么工啊。缝补衣服、去军中后厨给当兵的做饭,或者扫地抬水……这些事我……我……”
我怎么能做啊!
赵立很奇怪,“这些事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