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当作浑水摸鱼的宵小挡在火场外。陛下明鉴,我们齐王府的兵甲在场一百人,五十人救火,五十人在四面阻挡贼人宵小,都是为了护国公府的安危。至于错把巡城军当成可疑之人,完全是误会。”
金銮殿上,皇帝脸色铁青。
自从秦韶华入殿之后,不认罪不服软,反而和他振振有词地顶撞,他真恨不得立刻将她下狱。
一旁,巡城军总提督羞惭低下头。“一点军容都没有”这种评价,倒是真不委屈他手下那群兵将。同是护卫京城安全,巡城军却向来被护国公所辖的京畿驻军压着,军费也经常被抢,当兵的吃不饱饭,谁愿意好好做事?平日当然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护国公秦云仍然五花大绑,进了金銮殿也没解放,因为秦韶华当众指控他袭击齐王府兵甲,意图对齐王不利。
他身旁,是仍然处于昏迷中的段夫人,也被牢牢绑着,罪名是给齐王府投毒。
金銮殿上几位重臣脸色各异,任凭发怒的皇帝亲自质问秦韶华,却暂时没有人出声帮腔。因为,齐王一身黑袍静静坐在一旁,幽沉的眼眸深不可测,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。
皇帝粗重的呼吸声回响在大殿里,让人担心他会就此气昏过去。
他在御阶之上烦躁地来回走了几步,指着秦韶华再次质问,“你说救火?可朕听说,你带人从齐王府离开的时候,护国公府还安然无恙,偏偏你们到了就着火了。你还敢说自己是去秦府救火?难道你未卜先知!”
“陛下,如果身在火场就能被当成放火的,那天下的纵火案也太容易侦破了,随便抓个路过的岂不就能破案。”秦韶华声音平静得很,从容态度和皇帝形成鲜明对比,“至于为何我们去了秦府就着火?这个问题,等抓到放火之人大概就能问清楚了,我现在可解答不出。的确,我去秦府的初衷一开始不是为救火,而是为责问投毒一事。遇见着火,才想着先救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