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酒楼拉条幅,秦韶华写的可是侵吞嫁妆百万两。
不是胡诌,是切切实实的估价,只少不多!凌夫人好些铺子都是在京城和几个富庶城市的,地皮店面和租金货物都能折算成钱,还有那些田庄山林宅院房舍,可都是非常值钱的。
那么多的财产,护国公府嘴皮子一碰,轻轻松松就贬成了三五千,可真是厚颜无耻。
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,恶心到家了!
秦韶华盯着脸色苍白的贺姨娘,也不说话,就那么盯着她。
贺姨娘被盯得脸色越来越白,仿佛寒冬里冻坏的人,没有一点血色。
可大滴大滴的汗珠却从额头上往下滑,滑过她扑着脂粉的面颊,滑过下巴,啪嗒啪嗒掉在桌面的锦布上,浸出一小片湿迹。
“秦姑娘……”她张张嘴,满腔想好的话,却在秦韶华的目光压力下不知从何说起。
秦韶华指间翻出一小片柳叶刀。
寒光闪闪,映了门外斜透进来的日光,几乎晃瞎了贺姨娘的眼。
刘嬷嬷跟在贺姨娘身后一起谈判,见状险些尿了裤子,哆哆嗦嗦往门外挪蹭脚步。
秦韶华啪一声吧柳叶刀戳进桌面,刘嬷嬷吓得一个激灵,登时不敢再动。
她伸手进袖袋里掏。
“秦姑娘饶命啊饶命啊!”刘嬷嬷身为段夫人心腹自然也是知道秦韶华有化尸水的,以为她要掏毒药,顿时扑在地上磕头。
一股臭气弥漫。
刘嬷嬷失禁了。
秦韶华抬脚就出了房间。
贺姨娘见秦韶华走了顿时松一口气,可看见秦韶华并没走远,站在几丈之外冷冷盯着她,她又紧张起来。
“贺姨娘。”
“在!在!”更紧张了。
秦韶华负手而立,“回去告诉段老妇,我不耐烦见她,今日放她一马。要是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