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离点头谢过。
韩飞笑道:“夫人能喝酒吗?”
萧诗摇摇头。
韩飞颌首致意,对楚离笑道:“楚兄是去崇明城办事,还是游玩?”
“家在崇明城。”楚离道。
“那倒是巧了,在下也要去崇明城,”韩飞呵呵笑道:“听说崇明城的邀月楼乃是天下一绝,楼中女子无一不美,各怀惊人绝艺,每天晚上绝不重样!”
楚离笑道:“或歌或舞,确实每天都不同,不过邀月楼是销金窟,多少钱都不够花的。”
韩飞越发兴致勃勃:“据说进楼就得二百两?”
楚离点点头。
韩飞道:“邀月楼女子果真不卖身?”
楚离笑道:“邀月楼女子必须处子之身,破了处子身,或者成为教习,或者离开邀月楼。”
“这话要是在别处,我是不信的!”韩飞端起白玉杯,一饮而尽:“不过邀月楼嘛,我却相信,谁让它的后台是国公府呢!”
楚离笑道:“韩公子一次也没去过?”
“家里管得严,不准过去。”韩飞摇头感慨:“实是憾事!”
楚离扫一眼四位秀美侍女,笑道:“有这四位姑娘在,韩公子何必去邀月楼。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韩飞摆手笑道。
四位秀美侍女的眼波飘过来,似笑非笑。
楚离道:“我刚才听船夫说,邹堂主是白云城守的妹夫,十五座城守联成一气,果然如此?”
韩飞放下白玉杯,笑道:“真真假假,外人怎能看得清,只是雾里观花罢了。”
“韩公子可否为我解惑?”楚离一饮而尽。
“痛快!”韩飞也一饮而尽,笑道:“我江川盟是穷苦百姓结守以自保,与官府没什么瓜葛,平时也有人情往来,但说到底还是江边讨生活的帮派,大江盟则不同,它应该算是官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