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光站在一边看着。”
“兄长说的是。其实南方的这些奴隶主们何尝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,包括这些什么民主党、共和党还是残余的辉格党,不过都是为了各自背后的利益集团卖力罢了!”卢子闽也望向远处那些还在哼着听不懂的歌曲的一群黑奴,道:“不过那些美国北方佬说的要拯救黑人奴隶之类的话,还是能欺骗众多不明真相的人。要是没在这哥伦比亚呆过一段时间,谁能想到,我们先前认为的黑奴,竟然生活得还不错,无忧无虑地远比北方的那些穷苦的所谓自由民的工人要好得多。与北方州的那些没日没夜不停做工的穷苦雇工相比,这些南卡罗来纳州的黑人奴隶简直生活在他们说的天堂中了:每天都不用考虑挨饿的问题,隔几天甚至有顿肉吃。尤其是这样的采摘棉花的季节里,为了保证他们不偷奸耍滑,这些棉花种植主们甚至一天除了提供管饱的二顿饭食之外,还派人到田间送去点心和自酿的果酒给那些黑人奴隶享用,要不是亲眼看见,简直难以让人相信,这哪里是奴隶,简直是小心谨慎请来的大爷。”
卢子越笑笑:“倒也不是你说的那么夸张,奴隶主让这些黑人奴隶吃得好,并不是真的要对他们好,不过是为了保护好他们自己的财产而已!对这些奴隶主而言,这些黑人奴隶就与他们豢养的马匹没什么两样,自己的马,当然要喂养得好一点才能更好地干活,黑人奴隶也一样。何况我们不是已经了解到,这些黑人奴隶价格昂贵,一名成年健康的黑奴价格是要近一千美元,要是熟练的工匠,还要好过一千美元,这可是一笔巨款了。对于这样的昂贵的财产,那些种植园主们自然要好好地爱惜着。这样一想,其实并不奇怪。”
“是啊!只是这些南方的黑人奴隶都是一辈子生活在种植园内,他们并不知道北方那些所谓自由民过的如何悲惨,而北方的那些所谓的自由民也并不知道南方奴隶的悠闲舒适的生活。”卢子闽道:“相对来说,除了没有受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