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时按个手印便成了。”为首的军士交代完,便准备离开。
“啊?这个,军爷,这粮税真的才这么点吗?”荣母惊讶地问道,满脸震惊之色。
荣维善也是震惊不已,荣父死后,荣母租种临乡的席老爷家的水田,约定的田租是一亩一石三斗。就这,还是席老爷同他死去的爹是认识的份上,好心同情他家才以这么低价租给他们家的。
那名军士笑道:“婶子,却不要这样称呼!我们都中华讨虏军的士兵,也都是贫苦人家出来的,圣王说了,我们是百姓的子弟兵,可不能当老爷。”
他接着又解释起来:“至于粮税,圣国的标准便是如此。若是大兄弟日后跟我们一样参军了,成为圣王的士兵,就这个粮税,还可以减半呢!”
另一名军士也点头附和道:“圣王优待我们当兵的。不但粮税减半,还可以多分一个人的田地。若是你将来成为讨虏军士兵,你们家就可以分五个人的水田。”
荣维善眼前一亮!
他自小洗练武术,虽然因家贫,时常挨饿,但身体却异常地强壮。虽才十三四岁,已经与成人差不多高大了。而且,他臂力惊人,村里人也因此不敢欺负他们荣家是外乡人。
等自己再长大一些,便也去参军,成为圣王的士兵!
荣维善在心底暗暗念道。
几天后,村长陪同镇公所的税师和警师来到了荣维善家。
税师递给荣维善一式三份的田契和粮税文书,荣维善毫不犹豫地在上面按下手印。紧接着,税师和村长又陪同荣维善来到村口的一块水田,道:“你家的水田分为两部分,这部分为中田,只有二亩八分。因为你们村水田不多,镇里将邻村的田分了些给你们村,若是有什么问题,都可以到镇里来找警师或者镇长进行调节。”
接着,又领着荣维善来到临村,荣维善一看,分给他家的这两亩水田,正是他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