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和钢铁厂每天产的四千斤铁水,一千余斤熟铁和粗钢,还有桂阳其他小作坊冶炼的几千斤生铁,都被五金厂用来生产各类五金制品,基本上一生产出来,稍加检验,便被两广远洋公司运往各地中转站,再由‘南记五金铺’雇佣马车或者船只,运往各处店铺。”
“特别是最近两个月,五金件销售火爆。根据何助理报给南洋公司的账目,上上个月,共售出五金件共计21万斤,共计3万八千两白银;而上个月,售出25万斤五金件,共计4万五千两白银。除去钢铁和人力、铺面和打点等成本,基本上每月都能尽盈利3万两。”
“而且,这还只是两广、两湖、福键和茳西等少数地方,再过段时间,像四汌、安幑、菏南、陕西等省份开展起来,怕是盈利还要要翻上一两倍。”伍崇曜满心欣喜。
“不错!”冯云山听了这个数字,也为南记五金铺能赚钱而高兴。这还是刚起步,每个月就能赚三万两,是很不错了。关键是这个“南记五金铺”能持续开下去,便能融入当地社会,这样一来,自己就有了一个很好的眼线。
而且,冯云山之所以让何见机在“南记五金铺”实行顾客登记制度,便是让这些来买铁器的乡民有种认同和归属感。同时,也让何见机能快速地了解本地的乡民,拥有一批拥护者,不管是发展消费的会员顾客,还是发展收集情报的细作,都很有利。
不过,工务部副部长曾玉珩和伍崇曜两人来,不单是为五金制品的事情来。
伍崇曜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为难的禀道:“圣王,还记得几个月前,崇曜说您说的铁路的事情吗?上次崇曜将圣王的意思转告给了崇曜的洋人干兄弟,约翰对圣国要修建铁路的事情非常感兴趣,他立即组织了一批专业的工程师和技术人员,急忙赶过来,还托人传话过来,说是大概明后天便能到广州。”
“哦?那太好了!本王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