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像小人这样,在矿里有点地位,才可以不直接挖煤。”
“那岂不是,说起来整个曲仁煤矿有超过一万五千人挖煤?这个曲仁煤矿有这么多的煤炭可挖?”冯云山吓了一跳,问道。
“挖煤的人虽然没有一万五千人,但一万来人总有的。”陈二狗道:“七千俘虏,除了一千余名伤残厉害的,做些种地劈柴之类的事情,其余基本都下井挖煤了。而一万义军,有二千余人像我一样,不挖煤,只是做矿头,监督那些俘虏和其他矿工挖煤。另外有五千人也挖煤,不过,只有二千人下井,其余的三千人,是在这座大山后边的几座山丘上开挖露天煤炭。剩下其他的义军兄弟,都选择做些盖房种地,不那么劳累的运煤、选煤、吃住等后勤类事情。”
“啊?还有露天煤炭?这座大山后面的几座山丘都有煤炭?”冯云山首先惊奇的是这个曲仁煤矿之大,煤炭储量之多。不过,这些稍后再问,如今却是先搞清楚眼下的事情,于是,他接着问道:“既然这么多人挖煤,为何本王只看到犁市镇码头那么点煤炭?”
“圣王,这便是小人斗胆要向圣王反应的。有人指使我们这些工头拼命让矿工们挖煤,却恶意打骂矿工,生病也不让治,死活不论。挖出的煤炭具体多少,谁也不知道,但都让牛车一车车拉走藏了起来。并且,有人看见,还有圣兵参与其中。”陈二狗的话石破天惊。
冯云山看了眼远处滴溜溜往这边看的罗飞德,眼神变得冷冽起来。
“圣王,小人来这挖矿短短半年,便知道挖矿的俘虏和义军兄弟们,已经病死数百人。”陈二狗说到这,忽地跪下道:“小人斗胆,求圣王在曲仁村或者矿里,设置个像犁市镇上一样的医务所,让兄弟们能就近看病。另外,矿上的生活太过困苦,小人等义军兄弟还能勉强吃饱,可那帮俘虏都是每天只吃一顿糙米饭,饥饿加上劳累,不断有人死去。因此小人求圣王开恩,让矿里多给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