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桐,你难不成要这样跟我聊天?某人知道可是要心疼的。”
苏桐可没那个心情理会白若非的下半句。
赶忙招呼着进了大厅。
入座后、上了茶水。
“怎样?在这住的还习惯吗?”白若非问。
“一个被软禁的烦人,有什么资格说习惯不习惯的!”苏桐冷哼一声道。
白若非紧握苏桐的冰凉的小手道:“你很他?”
“谈不上!”苏桐一笑道。
“爱呢?”白若非又问。
她这两个字叫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脏狠狠一抽。
冰冷的声音道:“更谈不上!”
“扯吧扯吧,你就在这说违心话吧,我看你能说到什么时候。”白若非眼睛一横道,一副姐是过来人,你少在那哄骗姐的架势。
“若非姐,就算爱也是曾经,而且爱上殷天绝是我这辈子所犯下的最大的错。”苏桐咬牙道。
“苏桐那天那种情况,仿若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的。”白若非道。
“是!我明白,可我们经历了枪战爆炸跳机中毒如此之多的事情,他竟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,竟然还……”一想起昨天那男人干的龌龊的事情她就想把我他杀了。
她不会原谅他,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。
“苏桐,人在那瞬间会丧失理智的,你……”
不等白若非说完,便被苏桐打断,她说:“若非姐,以殷天绝此时对我的态度,他是定然不会来找你做说客的。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吧!”
苏桐的直截了当叫白若非跟白子清一愣。
白若非朝白子清看去。
白子清俊美的脸颊始终挂着一抹儒雅的笑容。
只见他很是识相的起身道:“我去看看那只藏獒,它好像刚刚有了新名叫……天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