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桐盘子了夹菜,说着一会吃完饭带她出去玩,苏桐只是笑着点头,不时朝殷天绝瞄去,他不太动筷,跟白子清边聊边喝着杯里的竹叶青酒,而白老大则是一字不言的在吃饭。
看似一片融洽的晚饭,实则气氛略显诡异。
吃到一半,白子清才猛然想起什么道:“萧炎呢?怎么没见他?”
耳尖的白若非一听白子清提那变tai,当即不乐意了,道:“白子清,你什么意思?我警告你,少让那变tai在我面前晃悠!否则我非割了他不可!”
白若非说话间一片咬牙切齿,就好似这男人实则跟她有深仇大恨般。
白子清还未来得及开口,只听白老大道:“若非,怎么说话呢?来者是客,你那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?一个姑娘家就不能文静点淑女点!”
“文静淑女?”白若非嗤之以鼻道:“如若我哪天文静淑女了,您还敢认我吗?”
“你……”
一看老爷子要发飙,白若非赶忙嘿嘿一笑道:“您老别生气别生气,我错了还不成了吗?”
“不像话!”白老大那两只苍老的眸瞪的跟驼铃一般,然后看着殷天绝道:“贤侄,叫他过来一起吃饭!”
如若萧炎知道,人家晚饭吃到一半,才想起来他,恐怕该哭了。
“萧炎在东京有几个朋友,恐怕这会在他们那。”殷天绝道。
不等白老大开口,只听白若非道:“我说爸爸,您老就别操心了,他不傻也不呆,他不可能饿住自己的!”
白老大眼睛一横,白若非赶忙乖乖闭嘴。
“绝,是这样的!我知道萧炎是耶稣的关门弟子,我爸爸的身体虽大体上已恢复,但其中一颗子弹伤到了脊柱,所以……”白子清没说完,要表达的意思想必殷天绝已经明了。
那颗子弹伤害到了脊柱,所以白老大才会下半身不遂,他想请萧炎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