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天绝发疯般将棋盘上的棋子挥舞到地上,黑黑白白的棋子散落一地。
一把将白老大从轮椅上提起,爆凸狰狞的眸看着他道:“她在哪里?她该死的在哪里?”
殷天绝有如此反应完全在白老大预料之内。
他不震惊也不讶异,只是看着棋盘上的残局惋惜的声音道:“可惜啊可惜啊,一盘好棋!”
“白一凡,我要知道一切,我要知道所有的一切!”
面对殷天绝的咆哮,他只是平静说了三个字:“她死了!”
死了?她怎么可以死了?怎么可以?没他的允许她怎么可以死了?
“把你所知道的的一切都告诉我!”殷天绝咬牙切齿道。
在白若非彪汉的动作下,萧炎只觉得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毁于一旦。
这女人是真咬啊!
要知道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儿。
好在白子清跟苏桐及时将白若非拉开不然这玩意就真断了。
看着那在地上双手捂着胯部抽搐痉挛的男人,苏桐白子清的脑门一排排黑线狂甩而过。
“你俩拉着我干什么?还没咬掉!”
“……”
咬掉?
呃!
这女人够狠够彪悍。
恐怕往后这萧炎见到她都要绕道而行。
“那个,白小姐,萧炎如若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,我代他对你说声抱歉!”苏桐还指望萧炎救她老哥呢,这会卖个情面以后好开口。
“白小姐?”白若非挑眉。
一看白若非这副表情,苏桐心里咯噔一下,暗想,难不成自己一句话没说好,把这女人得罪了?
不明所以时,只听白若非道:“叫我什么白小姐,叫若非姐就好了!”
白若非说话间,拉住苏桐的手,一副姐俩好的架势:“苏桐,算起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