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?”
电话那边的萧炎听殷天绝如此问足足沉默了几十秒,在殷天绝即将咆哮的时候,只听他道:“阿弥陀佛,施主,回头是岸,还未知不晚,否则只会误入迷途、越陷越深!”
殷天绝:“……萧炎,我看你最近皮痒是吗?咱们似乎很久没对练了!”
殷天绝此话一出,萧炎当即变了脸色,要知道一年前那次对练,咱们萧炎小朋友足足在床上躺了整整一星期才能下地,而且他还是用了灵药,这要是换上一个人恐怕不死还残,自从那次后,咱们萧炎小朋友听到殷天绝在说‘对练’这两个字都是绕道走。
只见咱们萧炎小朋友话题一跳,果断道:“殷天绝,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娘们了,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着那个女人转?我看你早晚有一天会栽到那女人手里!”
“你操心的有点多了!”低沉阴冷的声音道,显然他心里有些不爽。
“得了,我懒得跟你多言,你叫人准备姜、干枣、红糖,再加几个枸杞熬汤,沸腾后半小时即可!”
“就这样?”殷天绝挑眉。
“不然呢?当然还有更快的,止痛药咯!”
“谢了!”
见殷天绝要挂电话,萧炎赶忙叫住。
“哎,等下等下,我说绝啊,这女人呢就好比衣服,对于咱们而言只是发泄**的一个通道,一旦动情那就……嘟嘟嘟嘟……”
萧炎话还未说完,只听电话那边发出一连串忙音。
大骂一声:“靠!搞了半天我是对牛弹琴?”
语落,甩手扔掉电话,蒙头就睡。
殷天绝挂了电话后只字不言的走出了房间,苏桐痛的死去活来,只觉得这身体不是自己的,懒得去搭理。
大约四十分钟后,苏桐痛的迷迷糊糊。
只听耳畔边有人呼唤,睁开眼睛一看,是殷天绝。
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