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颤,更是当即变了脸色。
苏桐只觉得殷天绝那两只阴蟄的眸好似要将自己后脑勺盯个窟窿。
原本如小鹿般横冲直撞的心,这瞬慢跳了一拍。
“小时候跟妹妹骑马,她不小心用马鞭抽上去的!”苏桐随意捏造了一借口道。
殷天绝没再继续这个话题,显然他是信了。
这条疤痕明显很淡很淡,除了年代久远来解释,殷天绝自然不会怀疑这女人曾经用过萧炎的灵药,更不会往罂粟身上去想。
虽然刚刚在看到这条疤痕的瞬间他想到了罂粟。
但苏桐的出现让他对那个女人的兴趣逐渐淡了下来,对于他而言,那只不过是他收购的一战利品,一个帮助他解决生理问题的床伴,除了身体的依赖外,别无其它的感觉,而对着小女人就不同了,是心,他相信也是身!
殷天绝没再多想,很是认真的帮苏桐上着药。
见殷天绝不再说话,苏桐也如释重放的吐了口气。
昨天苏桐从藏獒身上摔下来的时候伤到了右边的屁股,呲了好大一块。
殷天绝朝那瞄去,血液再次翻腾。
硬是强忍着,将那沾了膏药的指头朝那伤口抹去。
当擦觉到男人手时不时撩拨自己pp的苏桐,当即牙关紧咬,一张小脸涨得通红。
他不能再去想,否则他会疯掉。
可就在他阻止自己时,只见一股子清泉在苏桐加紧的双腿间荡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