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,以为她是骄生惯养的大小姐了。
我忍不住哈哈大笑,把红绫如何在苗疆当野人的经过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金维。
金维听得又是讶异,又是感叹:“真想不到她的遭遇如此之奇,只怕非人协会中也没有人比她更离奇的了。”
金维本身是非人协会的会员,自然把非人协会看得极高,其实非人协会的会员虽然个个出众,可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,天外有大人上有人,比非人协会会员精采的人,为数甚多,红绫当然是其中之一。
当然这话我只是在心中想想,并没有说出来。
然而金维这个人其机灵的程度,远在我想像之上——我怀疑他多少会一点“他心通”的本领,和他亲宗的喇嘛多有来往,这“他心通”正是得道喇嘛的本领之一,他会此道,也在意料之中。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呢?
当时他显然知道了我的心意,他有不同意的神色。然而我并无意和他争论,所以我不等他开,就继续说下去。
我说到白素妈妈陈大小姐的故事,当然不是从头说起,而只是说了她和外星人交往,自己本身也出现了“成仙”这样的境况,因此红绫在她妈妈的妈妈那里,接受了连我都无法想像的丰富知识。
等我说完了这一段经历,金维的不同意的神色,已经转为钦佩之至的神情。
他叹了一声:“多少年来,非人协会关起门来做皇帝,总以为天下之奇,尽在其中,事实上真的人外有人,单听你这一段故事,就知道了。”
能够令他心服口服,当然不容易,我也颇值得自豪。
金维感叹了一阵,才道:“照这洋看来,生命形式确然可以转变!”
我点头:“当然可以——稍为有一点想像力的人都可以接受。甚至于我认为在那个研讨会中持激烈反对态度的大胖子,他其实也认为生命形式可以改变,只不过他认为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