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钟之内,云层散尽,星月皎洁,雨后,空气清朗澄澈,看起来星月更是明洁,一切和孔振源在电话中所说的一样。我忙看了看时间,若是动作快,还可以准时赴会,总算我行动很快,我驾车疾驶,有点不服气,问:“你对那老头子的预测,怎么那样有信心?”
白素道:“一个人若是观察天象七八十年,连什么时候放晴,什么时候该雨都不知道,那么,这七八十年,他在干什么?预测天气,老农的本领,有时比天文台还要大。”
我还有点不服,可是事实放在眼前,那也令我无话可说。白素又道:“在你忙着穿鞋袜的时候,我通知了陈长青。”
我想不出反对的理由,只好不出声。
车子在孔宅大门前停下,孔振源在门口迎接:“真准时,家兄在等着。”说着,陈长青也来了,孔振源怔了一怔,满面疑惑,我忙道:“这位陈先生,是我的好朋友,对星相学有高深的研究,令兄一定会喜欢见他。”
孔振源没有说什么,当他转身向内走去的时候,陈长青过来低声道:“谢谢你。”
我笑道:“希望等一会老头子看到你,不至于因为吃惊而昏死过去。”
陈长青吐了吐舌头。
我们走进孔振泉那间宽大得异乎寻常的卧室,我先向床头看了一眼。果然,有一只黑漆描金的柜子在。上次我来的时候,没有注意,那是我的疏忽。
孔老头子的精神极好,半躺在床上,抬头向上,透过天花板上的巨大玻璃屋顶,看着天空。我们进来,他连头都不回,只是道:“有故人来,真好,长青,好久不见了啊。”
陈长青现出了钦佩莫名的神情来,趋前道:“大老爷这样小事,你都观察都出来?”
孔老头子指着上面:“天市垣贯索近天纪,主有客来,且是不速之熟客,除了你之外,当然不会有别人。”
陈长青循着孔老头子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