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们,听说,你们几个,都用花朵的名称来作名字?”
他讲到这里,陡然转向玫瑰:“你的名字,恰好是花朵的名称!”
玫瑰泰然自若:“鹰先生,我虽然不懂得你在说什么,如果你暗示什么的话,不如请你明说,来得好一些。”
罗开想不到玫瑰会那样开门见山,他多少有点狼狈,他向水红一指:“对这个小妹妹的身分,你没有想过?”
玫瑰笑:“能和亚洲之鹰和浪子在一起,自然不同小可,非同凡响!”
罗开紧钉了一句:“你们不是同类?”
玫瑰笑得极迷人:“不会吧,我那么平凡普通!”
水红皱着眉:“大鹰,你应该知道,我们几个人,虽然都以花朵为名,但并没有玫瑰!”
罗开吸了一口气:“对,我太鲁莽了,你们的名字有一个原则,就是拣花朵的名称做人时,要恰好真有那个姓氏的,你姓水,没有人姓玫!”
水红浅浅一笑,向玫瑰道:“潜艇来了之后,你是否参加我们的行动?”
玫瑰一副不在乎的神憎:“那要看我,是不是被邀请,和邀请的真诚程度而定!”
看来,玫瑰不但貌美,而且智力也极高,在对答之间,她甚至半秒钟的考虑也不必,而说话的声调如此柔软动听,说出来的活,却又如此咄咄迫人!
水红的心中十分疑惑——这种疑惑,当她第一眼看到玫瑰的背影时,便已产生。可是直到现在,她仍然不能肯定她对玫瑰的疑惑是什么。
这种感觉,令人极不舒服,而对于水红这种身分的人来说,更不舒服,她从事情报搜集,步步惊心的冒险工作,明知一个人大有可疑之处,而又不知可疑在什么地方,这是一种极不利的处境!
她也曾经作了几次大胆的甚至是匪夷所思的假设,也曾作了几次试探,可是也不能在玫瑰的反应上,观察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