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视的是事实和证据,我无法照顾到每一个当事人的情绪。”
“你认为可疑的地方在哪里?”我问。
“余夫人不可能和余先生所说那样离开浴室,她一定是在另一种情形之下,离开浴室的。”警官说:“而余先生没有说真话。”
我立时摇头道,“我不认为你的说法是对的,你的结论,只是通常的结论,但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,那是一件非常的失踪案。”
我的直言,多少使那位警官有点尴尬,他道:“或者是,世界上有许多我们完全不明白的事,然而,作为一个警务人员,总不能凭空想像,我们要一步一步,找出事实来,所以,我首先要明白,余夫人如何离开那间浴室!”
我望着他:“你认为怎样?”
“我认为,她是在不知什么情形下,走出浴室去的,她离开浴室的真实情形,只有余先生一人知道,因为当时屋子之中,只有他们两个人。”
我用足尖踢着草地:“你大可不必转弯抹角,我明白你的意思,你是说,余先生是在说谎,隐瞒了他太太离开浴室的情形。”
那警官点着头:“是的,不妨告诉你,我们甚至进一步怀疑他的行为。”
我苦笑了起来,作为一个警务人员而论,那警官的怀疑可以说是天经地义,我也曾那样怀疑过,但是后来我在岩石上,看到了新娘。
我道:“警官先生,如果你要听我的意见,那么我的意见是劝你放弃对余全祥的怀疑。”
两位警官点着头:“好的,那我们只好再继续调查,我们要回警局去了。”
我心中暗叹了一声,回到了屋子,当我走进客厅时,余全祥不在。
我离开时,他坐在一张有羽毛垫子沙发上,是以我走进客厅时,第一眼,便是向那张沙发上望去,我看到那张沙发的垫子,正在慢慢向上涨起来。
那表示余全祥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