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可是我们对于费南度接下来的一个问题,却都无法回答。
费南度的问题其实很简单,他问道:“那匪徒根本不想射杀自己,他为甚么会这样做了?”
我们对这个问题答不上来。
想了一会,我才道:“或许我们不能凭他的表情来判断他的想法,也或许他的惊讶是感到了原来子弹穿过身体的感觉和他的想像不同。”
费南度听了,有明显的失望神情。我也知道我的回答不能令人满意,可是当时在一时之间,我也无法作出更好的设想。
我向白素望去,她蹙眉不语,显然正在思索。
红绫大声同意我的意见,更补充道:“当这个人有这种表情的时候,他可能已经死了,表情看起来像是惊讶,完全是肌肉抽搐的一种巧合,不能代表他心中在想甚么。”
费南度吸了一口气,追问:“然而为甚么一个穷凶极恶的匪徒,忽然之间不杀人,而杀自己?”
这个问题,我们更答不上来甚至于完全没有设想。
到了这时候,我当然已经觉得事情真的古怪无比,同时也很佩服费南度对于追究怪异现象的精神──一般来说,像巴拿马这种地方,工作态度总是得过且过,肯花精神做深入研究的并不多。
而且像这件银行劫案来说,既然劫匪自己打死了自己,案子也就等于了结,费南度还居然把疑问带到伦敦去,而且还找到我这里来,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,很是难得。
红绫在温宝裕那里学会了一种处事简单化的方法,她这时候就运用这种方法来对付费南度的问题。她道:“劫匪既然死了,又何必去研究他的心态?”
费南度笑了笑,显然把她的话当成了是小孩子的话,并没有加以任何重视,他继续补充:“事后查明,这个劫匪,是我国十大通缉犯之一,至少牵涉到二十宗以上的抢劫案和谋杀案,称他穷凶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