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张刚毅的脸庞，眸光本来如寒潭般深邃无神，但在看到姜轩的那一刻，却涌出了一丝莫名的光泽。
众人一时吃惊的看着姜轩与那人对视，赫然发现这二人，眉宇间竟然有些相似。
姜轩只是看着那张脸，如鲠在喉，许久才脱口而出一句话。
“你……你是我父亲吗？”
那高大的黑袍男子身体一震，却没有承认，转过了头去，看向众多圣人。
“片甲不留。”
他用僵硬的古语说了一句，声音如寒风拂过天际。
“是！”
两名跟随在他身边的黑袍人回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