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,我道:“听起来,好像是使一个灵魂,进入了一个身体这内,他们善于制造身体,什么时候又和灵魂扯上关系的?转移,那又是什么意思,把甲、乙两个人的灵魂和身体互换?”
我自己也觉得越说越玄,所以没有再说下去。温宝裕忽然神情十分严重地盯着良辰美景:“你们用什么方法和班登联络的?”
两个女孩子齐声答:“那是我们的秘密”
胡说也加入了不满,和温宝裕一起说:“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!”
良辰美景一撅嘴:“好朋友之间,也还是有自己的秘密的。”
胡说和温宝裕的脸色难看之极,显然,他们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,而且良辰美景又绝没有补救的意思,自然而然,接下来的谈话,就不免有点格格不入,虽然不至于不欢而散,但也没有前那么融洽。
等他们走了之后,我和白素道:“好朋友之间,不应该有秘密。”
白素想了一想:“那要看朋友到了什么程度,双方是不是都认为是那么好而定。”
我没有再说什么,只感到位四个年轻人之间,就此可能出现感情裂痕。不过那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,不值得去多想。
第二天,我想邀白一起去,我才到过芬兰,北欧又没有什么特别好玩的地方,有人作伴,总比较好一点,可是白素却不肯去,甚至没有理由,只是道:“我想不论情形如何,你是可以应付,我不必去了。”
我拗不过她,只好独自启程。
在长程飞行中,我有机会,静下来把整件事,好好地想一想。
我发现,至今为止,发生的事,实在相当简单,只不过在事情发生时,蒙上了层层烟雾,所以才会有极度的模糊迷离之感。
例如那只“会说话的八哥”,在当时,简直神秘之极,但一了解是怎么一回事,也就简单得很。
尤其,当知道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