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,如果‘主宰会’是一个十分严密的组织,只怕包勃会受到制裁——古九非惨死之后,自然有人代报。”
我苦笑了一下,想起古九非死得“难看”的样子,又不禁紧紧握拳。
这一天的世界大新闻,就是阿加酋长车祸丧生。通讯稿称他是一个典型的传奇人物,有许多国家的军火,通过他获得,是世界局势举足轻重的人物云云。
我看了这样的报导是冷笑,因为阿加酋长长,千方百计,花了近十亿美元的代价,才不过沾到了“主宰会”的一点边。而且,这点边还不是循正途沾来的,所以,反倒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。
我和白素继续讨论,我先提出来:“阿加酋长之死,如果出自‘主宰会’,那么,我看斐将军也不是很妙,会有变故。”
白素道:“如果近期内有这样的就更可以证明事情是由‘主宰会’在策动。不过……一开始,好并不想得罪斐将军,不然,不会出动利用古九非!”
我摊手:“谁知道,斐将军私购军火,扩展势力,并未得到‘主宰会’的批准。”
当时,我们只是说说而已,可是接下来的三天,每天都有消息传来,都相当令人震惊。
首先,在这三天之中,我仍在不断拔那个我认为是挪威奥斯陆的电话,但不论是什么时候,都没有人接听。
第二天,有一则小型飞机失事的消息,在婆罗乃上空,一架小型飞机失事,失事飞机十分神秘,来历不明,机上五人,全部遇难,死者身份也不明。
我看到这则新闻,并没有把它和我的经历联系在一起,可是当天下午,就接到了曾原自槟城打来的长途电话,他气息急促:“卫先生,你记得那个杀害古九非的疑凶,包勃?”
我道:“当然记得。”
曾原又道:“一架小型飞机,在婆罗乃的一处森林中坠毁,死者的尸体,出奇地完整,但身份极神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