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介乎二十八岁和四十八岁之间。
另外有一个人,样子怪得很,肤色深黑,但又不是黑人,双目深陷,鼻如鹰钓,双颊下陷,额角却又很是凸出,阴森之中,带着神秘。
三人之中,齐白身子微摇,也到了醉倒的边缘。那美少妇脸泛桃花,天然嫣红,当然酒意也浓,只有那怪人,看来不动声息。
所有人之中,也是那怪人先开口:“卫先生,尊驾来得好快!”
他一开口,卫斯理就听出,他就是亚洲之鹰派来的喝酒代表——喝酒而派代表,这种妙事。自然也只有亚洲之鹰这样的妙人才能做得出。
卫斯理知道,这人能代表亚洲之鹰,自然不是等闲之人,所以他开门见山:“一听说有东西给我,那恰煤臀易罱的经历有关,能不快些来吗?”
说话之间,那怪人和卫斯理一起伸出手来相握。卫斯理觉得那怪人的手,奇硬无比,像是全手是骨,并无肌肉。他知道那怪人必在手上下过功夫苦练,练的多半是铁砂掌之类的中国传统武术。可是他迅速地在一些武术大匠的名字中去找,却一时之间,找不到这个怪人的来历。
那怪人像是知道卫斯理的心意,咧着嘴,露出了一口焦黄的牙齿,笑道:“不必想我是甚么人了,无名小卒,不值一提,只是个爱酒之人。”
卫斯理倒是由衷地佩服:“真正高人,才能如阁下那样潇洒,寻常人怎能做得到!”
这样的恭维,出自卫斯理之口,算是很不害易的了。一时之间,熟悉卫斯理的人,如齐白,陈长青,都面有讶异之色。可是那怪人却神情淡然,当仁不让,像是正该如此,全都接受。
卫斯理和怪人握完了手,视线便转向那美妇人,美妇人也和卫斯理握手,嫣然而笑,笑容之中,竟大有少女的佻皮,她道:“刚才给卫先生那样一说,我也只好当无名小卒了,贱名何足挂齿,只是一个爱酒的女人而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