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长途电话的通讯,哪有现在这样方便,而且,效果也不是很好(人类的科学,还是进步得相当快的),所以把一切情形,告诉了白奇伟,花了两小时多的时间。
白奇伟听了之后的第一个反应是:“裸裸人!殷大德的那个贴身侍卫,就是裸裸人,身手之高,难以形容。”
我和白素还未曾想到这有甚么联系,白奇伟又道:“我去见一见殷大德,见一见那裸裸人,或许他能知道那边花儿的来龙去脉。”
白奇伟在印尼,离殷大德的大本营所在国不远,他说要去见殷大德——目的是见那个裸裸人,自然十分方便,所以我和白素,都没有异议。
当时,我嘱咐白奇伟,如果没有结果,就不必再联络了,如果有结果,请尽快告诉我们。
结果,白奇伟用了又快又直接的方法,两天之后,他出现在我们的客厅里。
他一进门,从他兴奋的神情上,已然可以知道,他必然大有所获,可是他却先不说话,只是一个劲儿喝酒,我好几次要催他开口,都被白素阻止了。
一直等他喝了大半瓶酒,他才用手背一抹口:“要简单说,还是详细说。”
我和白素异口同声:“先说结果,再详细说。”
这是很正常的要求:我们心急想知道结果,但是又想知道详细的情形。
白奇伟听了之后,皱着眉,看得出他绝不是在卖关子,只是在想该如何说才好。过了好一会,他才叹了一声:“没有结果。”
我和白素,都大失所望,竟至于一时之间,说不出话来,只是直视着他。
白奇伟吸了一口气:“得了不少数据,可是如何得出结论,还要大家商量。”
他既然这样说,我们也无法可施,只好做了一个“请说”的手势。
白奇伟道:“我一和殷大德联络,他就表示无限欢迎,他对当年阳光土司的救命之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