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道:“易琳不见了,想来想去,想不出她是如何离开房间的,那就有可能她还在房间之中,只不过我们看不她。”
我这样说,倒不是单为了吓温宝裕,而是那也是“非常理”的设想之一。
温宝裕大大吸了一口气:“我也想到过这一点……她是不是……隐形了?”
我道:“我没有确实的概念,只是不排除她并没有离开房间,我们又看不到她的可能。”
温宝裕闷哼了一声:“还有什么可能?”
我道:“有!若是她有法子自密室中离去,自然也有法子进来,你要小心她随时出现──若是她忽然回来了,看到自己的房间中我了一个青年男子,只怕会吓得大叫,你要有准备。”
温宝裕没好气,干笑了几声,又道:“我在衣柜的角落中,找到一只……盒子。”
他提到“一只盒子”之际,语气有些迟疑。
我顺口问:“什么盒子?”
温宝裕道:“不知道,和一只鞋盒差不多大小。很重,至少有五公斤,是一只金属盒,有一个梅花瓣形的锁匙孔,没有挽手,放在衣柜深处,很是隐蔽,其中可能有些不为人知的东西。”
我道:“易琳父母不知道是什么?”
温宝裕道:“我没有问他们……我觉得他们对怪异的事,不是很能接受。”
我道:“说得也是,你设法打开来看看。”
温宝裕道:“我正准备那样做。”
温宝裕曾在我处学了不少开锁本领,我想,一个女孩子用来放一些私人物品的盒子,即使有锁,也必然难不倒他的。
他显然很把握:“我一打开,若有发现,就向你报告。”
温宝裕的电话,是大约九时许来的,到了十一时,门铃响,白素打开门,进来的是冷若冰和朱警官。
一见到他们两人前来,我知道一定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