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才会没有知觉,死亡才会来临?”
演说者作了一个手势:“自然,没有人知道,历史上,凡被砍了头的,没一个能告诉人,他身受的痛苦,到了什么程度,所以我们也只不过是凭设想,和一些科学根据,来判断人头离开身体之后,所受的痛苦,时间上不会太长。”
他竟然用那么有条理的分析,讨论着杀头这样的事,我看出有几个女性听众,已经有难以忍受的神情,我也有了恶心之感。
而他显然还只是开始,他提高了声音:“用同样的根据来判断,‘腰斩’的痛苦程度,一定在‘杀头’之上。”他看到一位少女,神情上似乎不明白“腰斩”是什么意思,于是他作了一个手势,双手在自己的腰际,用力划了一下。
然后,他道:“用一柄又大又蜂利的刀,把人的身体,齐腰斩断,分为两戳,由于人体主要结构,大都在腰部以上,所以,断成了两截的人,在一个相当的时间之内,不会立刻死亡——”当他讲到这里时,有好几个女性听众,已经发出了呻吟声,掩住了口夺门而归,当然,不准备再参观这个蜡像院了。
而这个人,对于有人忍受不了他的话而离开的这种情形,像是早已习惯,甚至于连说话的语气,都未曾停顿一下,继续道:“对于腰斩,是不是一定要一刀了事,我曾作过研究,结论是一定一刀就要把人的身体断成两截,所以这一刀斩下去的位置,十分重要,必须在盘骨之上,在那个部位,人体只有脊骨,所以才能一下子就把人断成为两截——”
当他讲到这里时,又有七八个人离场,包括了女性听众和三个老年人。
他仍然在讲下去:“腰斩自然可以给受刑者极大的痛苦,可是比起‘凌迟’来,那又不算什么了。”
这时,连几个年轻人也忍不了,一个道:“让我们进去参观蜡像吧。”
这个人脸色一沉:“要是连进场前的解释都忍受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