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下肚,他的情绪似乎有所好转,于是问我:“你们准备怎样处理我?”
我将杯中的酒喝下一点点,然后故意以一种非常平静的语气对他说:“你当然知道你所假冒的那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,你也知道我同他之间有着极其深厚的感情,我不会置他于不顾。我会怎样处置你,最关键还要看他的情况而定。说得更明白一点,如果他的情况好,你也会很好,如果他会遇到什么麻烦的话,你的麻烦就会更大。”
他不答话,只是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我,这说明他还不准备将他所知道的一切说出来。
我开始攻击他的另一个弱点:“据我看来,你身体的耐抗力似乎不怎么好,现在,我只不过是让你偿了一点小小的苦头,你就已经快没有多少人形了,如果瞅你偿些别的手段的话,你想一想,你能受得了吗?”
冒牌得身体明显地震动了一下,却没有任何话说出来。
我知道这话打中了他的要害,便继续说下去:“你的主人在研究上取得了巨大突破,这确然是可喜可贺的大事,但是,他复制出来的人却比自然人的耐抗力更差,这却是极其可悲了,如果让你们这种复制人取代了自然人的话,那么,人类的质量就会越来越差。本来,人类的身体已经够脆弱了,现在却弄出一些更脆弱的新人类来,岂不是人类在自我毁灭?”
我说这些时,非常认真地关注他的表情,这时,他的表情倒也还算是平淡,这种平淡使我意识到,上面那段话对他不起作用。我马上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,他是被科学方法复制出来的新人类,至于自然人会怎样,当然是与他无关的事,他只是关心他自己会怎样。这让我看到,这些被复制出来的人,似乎比自然人更狭隘更自私。
我续道:“我知道我或许不一定有很好的办法对付你,因为我这人比较仁慈,一生之中最不愿做的事就是强迫他人意志。但因为此事涉及到我的老友的生命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