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开的勇猛和燕艳的柔媚,配合得这样天衣无缝,这正是上帝制造男人和女人的原旨(如果男人和女人真是上帝制造的话,上帝是字宙间最至高无上的巧匠)。
终于,膨胀到了极限,全身每一个细胞,再也无法承受每一分的欢愉,而无声无息,在最后的一切身边物全不存在的情形之下,分解成为不知是什么,只知道那是快乐的不知名物体。
他们相拥得如此之紧密,汗水在他们胸与胸之间流著,顺著被挤压的乳沟,流向身体其他部分。
然后,就是急剧的喘息声,燕艳的手指,掐进了罗开的背肌之中,她修长的双腿,像是两条蟒蛇一样,盘住了罗开的腰际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喘息声才渐渐平复了下来,像是海上在十二级飓风掀起了滔天的巨浪之后,又渐渐恢复了正常的潮汐一样。罗开微昂起头来,和燕艳互望著,燕艳双颊的红晕还未曾消退,她看了罗开一眼,立时把脸埋进了罗开的胸膛。
又相拥了好久,他们才能再度说话,燕艳的声音,听来像是腻得化不开的蜜:“天,你┅┅是什么样的男人┅┅女人有时┅┅真应该鼓起勇气来,冒一下险!”
罗开的手在她滑柔的背上轻轻抚摸著:“那个叫罗开的人,不是傻瓜,因为他知道如何才能真正得到一个女人。对男人来说,同样的一个女人,能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,可以从零到无穷大!”
燕艳深深吸了一曰气,把她的脸颊,贴向罗开的脸颊,而且轻轻揉搓著:“我太满足了,一生中有过一次这样满足的女人,就可以算是幸福的女人。”
罗开也深深吸著气:“这正是我想讲的话!”
接著,他们谁也不讲话,只是紧紧相拥著,听著海边传来的,轻轻的涛声。
直到很久,他们才一起搂著,走进了浴室,当淋浴的水冲洗著他们汗水遍体的身子时,他们又互相热吻著,像是欣赏夕阳的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