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战兢兢地做人,甚至一生之中,没有过任何享受,忽然死了,他做人有甚么意思?”
我不准备和安小姐讨论人生哲学,我只是道:“你对他知道多少?”
安小姐道:“为甚么你会那样问,他死得很不平常?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。”
我道:“他死于汽车失事,但是,他死前,却寄了一卷录音带给一位朋友,那是一卷奇怪的录音带,记录的是——“
我才讲到这里,安小姐已然接上了口:“是一个女子的尖叫声。”
我高兴得站了起来,道:“你知道?”
“他写信告诉过我!”安小姐回答说。
“他还说了些甚么?”我急忙问。
“我也记不清了,但那封信还在!”
那封信还在,而黄博宜又曾在那封信中,向安小姐提及了一个女子的尖叫声,这对我来说,实在是好消息!
在那一刹间,我甚至兴奋得吸了一口气:“安小姐,那封信,可以给我看看?”
安小姐皱了皱眉:“为甚么?”
我摊着手:“究竟是为甚么,我也说不上来,那是一件很奇怪的事,黄博宜写给你的信,或者对揭露那件奇怪的事,有很大的帮助!”
安小姐笑着:“我很喜欢你的坦白,信在我的家中,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去,我将信交给你!”
我毫不犹豫:“好!”
安小姐顺手拿起一件外套,就在我面前穿上,她在穿上外套时,将柔长的头发,略为理了一理,姿态十分美丽动人。
她向我一笑:“走吧!”我打开了门,和她一起走了出去,门口那两个家伙,还瞪着我,我们从夜总会的边门,来到了街上,安小姐伸手召来了街车,十分钟后,安小姐打开了她寓所的门,着亮了灯。
在我的想像之中,像安小姐那样生活的人,她的住所一定凌乱不堪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