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,请你也别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来。”
这当然就是杰克中校的“条件”了。那样的条件,十分容易接受,立时点头,杰克站了起来,下令收队。
警员的行动素经训练,不到十五分钟,所有的警员全收队回去,离开了裴达教授的住宅,我听到一辆又一辆警车离去的声音,住宅的灯火,也全熄去,只有我所在的那间,还亮着灯。
刚才还是闹哄哄,几乎天翻地覆的屋子之中,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。我向窗外看去,天已经──光了。
我站了起来,来回踱了几步,决定以后应该做的事情:向大学方面去询问,裴达教授的“合成计划”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去调查“亚昆”的下落,他是案中的一个主要关键。
我的脑中一片混乱,我关掉了电灯,靠墙坐了下来,晨光──,我开眼养着神,想趁天亮之前,略为休息一下。
当然,我无法睡得着,思潮起伏,不知要想多少事。
最后,我得出一个结论,从我第二次和贝兴国会面时,贝兴国所说的一切看来,贝兴国和裴达教授两人生前,一定合力在做着一件罪恶的,不可告人的事情。
因为贝兴国说裴达教授“罪有应得,死有余辜”。而也承认他自己“有罪”,最后,他甚至为了他自己的罪而自杀!
我也可以推测他们两人犯罪的关系:裴达教授是主动,贝兴国被拖下水,所以贝兴国才会那样恨裴达教授。
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,我的心中更是骇然,裴达教授和贝兴国究竟在做甚么事?那可以有太多的揣测。他们两人或许是和大规模的贩毒集团在用新发明的方法,大量制造毒品!他们两人也可能将新的生物学上的发现,交给外国特务集团,他们两人可能……
当我在沉思这些设想之际,我的头像是整个要胀了开来一样,不禁长叹了一声。
而随着我那一下长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