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仲大雅已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。显然,“能不能生育”这个问题,是仲大雅生命之中的头等大事,所以他一开始,就说个没完:“自从我三十岁那年开始,我就检查,找合适的女性,正式进门的有七个,不进门的,超过一百,那些女人,都绝对可以生育,可是就是不能令我有孩子,哼,就算不是男孩子,是女孩子也是好的——”别看仲大雅的外形,十分粗豪现代,但毕竟他们这样年纪的,传统的观念是免不了的,轻视女性,就是传统的观念之一。
他又道:“这些年来,别说西医了,中医、民间验方,不知试了多少,也一点用处都没有,我知道其中一定有古怪,可是却一直不知道古怪出在甚么地方!”
原振侠问:“你是怎么想到是屋子遭到了魇祟的?”
仲大雅十分愤慨,满面通红,原振侠是医生,自然知道这种情形,对一个老人家来说,不是好现象,可是他也无法可施。
仲大雅用力在沙发的扶手上拍了一下:“我无意中看到了祖上的一些笔记,有两则是建造屋子时的那位祖宗留下来的,其中有一则,说在造屋子的时候,曾有一批来自湖南西部的不速之客,前来敲诈,遭到了拒绝,这些恶客就出言恐吓,说住进这屋子,人丁就会越来越少,到绝后为止!这些外来的人,在附近扎营,但有几个被工匠召了来做助手的。所以我想到——”他讲到这里,陡然停了下来,”“了一声:“我也真笨,和你说这些有甚么用,你们这种新派人,哪里会相信这些!原振侠由衷地道:“你错了,我不但相信,而且极有认识,如果有祟物,一定可以把它找出来!”
仲大雅大是兴奋,鼓着掌:“有意思,那么,我的条件,就不算过分!原振侠想了一想:“你的目的,是要把魇法破去,使你可以生育!”
仲大雅用力点头,原振侠道:“那祟物又一定是在大宅之中的?”
仲大雅道:“理当如此!”